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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KTK】无花果

Abo,不知哪个平行宇宙的故事,硬要说年代的话大概相当于十四世纪左右,不要在意。 

宽宽说米洛永远是他的狼王,这不就等于说米洛永远是他的alpha吗!太可怕了啊宽宽。

【KTK】无花果

 一 

为二十六岁的波兰国王选一位合适的伴侣,本谈不上什么难事,况且国王本人也没有太多想法,放手交给操办他婚事的众人。他们一通吵嚷,从德国东部千里迢迢送来的画像上,未来的王后有黄金头发和海水双眸,相貌不算令人失望,唯一的缺陷是满脸稚气,王后刚满十四岁,直说起来,还没发育成熟,堪堪经过第一次分化,确认过性别,急匆匆决定成事罢了。

年轻王后本不稀有,却未必合适,至于巧舌如簧的群臣为何塞给急切盼望子嗣的国王这样一位明显不符合要求的人选,不过是出于一些历久弥新的理由,朝臣明争暗斗的果实,国王本人既然继位不久,也只得装聋作哑。

书面而言,人选毫无破绽,准王后的家族高贵却不太有势力,将来生下的孩子血统无可指摘,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可以为两国边境带来长久的和平。准王后过于年轻,如不能保证生育,也不难办,倘若多年无果,不出三四年,把他原封不动送回家,不过是多花一笔赏赐,既不会动摇国政,引起两国纠纷,也不至于舆论不堪,弄成一桩震惊四海的公案。

这样说也许有些问题,首先,肯定谈不上原封不动,其次,蒙国王恩典,他大可不必受如此羞辱,多半保留一定的头衔留在宫廷,过些年风风光光结一门一户指定的好人家,也算是结局圆满。

十四岁的小王后舟车劳顿,踏入王家花园就被沐浴打扮,引入国王的朝堂。第一次见面,男孩在群臣面前尽力熟练地向国王行礼,眉宇之间的稚气比画像上更甚,且充满藏不住的担忧。国王露出礼节性的微笑,王后回礼后便垂下眼睛,再不发一言,由内廷仆人带到一边就座。

他身量尚小,脑袋至多与国王的胸膛平齐,身上的长袍与斗篷虽说合身,样式却不适合这样的孩子。不知是谁的主意,给他戴上了一顶小小的冠冕,用金丝编织成纤细的月桂枝叶,压在他同色的头发上,显得格外沉重,这冠冕就仿佛合上最后一道盖子,将男孩彻底包裹在与身份相称的刺绣,珠宝与绸缎之间,他像盛在巨大首饰盒里的一粒小珍珠,孤寂而格格不入。

国王并不想表现出对未来伴侣的关注——未来已经可以称为现在时,王后已踏上波兰国土,不可能送回。朝臣倒是体察圣意,纷纷借机告辞,转眼之间议事厅内只剩他,小王后,以及他们各自的近侍,王后的四名近侍依旧簇拥着主人,国王觉得他们也有些紧张。

“你是否有些劳累?”国王温和地问道。

王后以流利的拉丁语应答,很好,教养上毫无瑕疵,国王想,但也可能是提前准备好的外交辞令。王后礼貌地感谢一路上得到的照顾,称赞波兹南的繁盛与祥和,尤其是国王为迎接他而在道路两旁布置的鲜花。

“在我小时候,曾经跟父亲一起去过格但斯克,那真是个美丽的地方。”王后说,尚未变声的嗓音听上去介于孩童与少女之间,“我在那里吃到了最鲜甜的蛤蜊和海鳗,比在法国吃到的更好,我很想念它。”

“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很快出发去格但斯克,那将成为你的国土。”国王许诺道。

王后欠身向他致谢,国王觉得这孩子实在疲倦,恩准他回去休息。王后与他的近侍消失在大门外,国王才发觉自己也很疲倦,不由在王座上蜷起身体,活动方才过于挺直的腰背。

政治婚姻永远不可能愉快,但考虑到对方只是孩子,只会比自己更不愉快,国王不禁起了怜悯之心,他父亲在世时曾称赞过他这种宽广的胸怀,使他遭过不少妒忌。好在上天保佑,他是长子,经过一场疫病之灾后,更成为父亲唯一在世的子嗣,顺理成章继承王位。

婚礼选在周日上午,国王身穿织金白袍,披着大红丝绒斗篷,王冠与衣饰上镶嵌的宝石璀璨夺目。王后的家族色本是金绿两色,如今入乡随俗,礼服也由白金红三色构成,戴一顶红宝石与珍珠制成的后冠。这顶后冠本属于国王的祖母,日久经年,珍珠的光泽大不如前,国王为此斥巨资换上全新的稀有珍珠,对于崇尚节俭的国王而言,这笔不小的花销代表着对婚姻的诚意。

他的诚意在阳光下闪耀,他牵着王后的手,随着钟声走上阳台接受国民欢呼,这之后,他们回到大厅,宴席开始了。国王有些朋友精于此道,第一道菜是整只烤孔雀,每只都由四名仆人拿巨大的托盘抬上来,一共十五只,每只孔雀长长的蓝绿尾羽宛如大幅裙裾,毫无疑问不止一只孔雀为之贡献羽毛。

国王拿刀掀开孔雀底下的饼皮,热气与香味立即扩散,仆人们上场,为宾客殷勤拆分这块由孔雀肉、鸡肉和蘑菇做主料的巨大馅饼,宫廷乐师奏乐,歌舞演员上场。国王在祝酒后放下酒杯,笑着切下两块馅饼,亲手往身边王后的盘子里放了一块。

王后饥肠辘辘,早起几乎什么都没吃,王室礼仪官员告诫他吃太饱可能会在太阳下或教堂里晕倒,或者会由于紧张而恶心。总之,婚礼是决不许半分失仪的场合,他们给了王后一杯水和一块两个大拇指合起来大小的面包,外加半只苹果。

他还在发育中,教堂的焚香气没让他有什么感觉,倒是空空如也的胃让他发晕。尽管如此,十四岁少年还是控制住大快朵颐的念头,以合宜的礼节小口吃饼,美味当前,痛苦难当。

好在他的忍耐得到了奖赏,接下来的菜是烤鸽子,配以迷迭香、蒜、奶酪和盐制成的酱料。小羊腿肉外表由藏红花染色,配料用上昂贵的丁香。然后是新鲜螃蟹和龙虾,身上覆着厚厚的黄油,装饰着小段芦笋。雪白的鲽鱼肉上浇胡椒汁,再撒上干燥的碎罗勒叶,而鲱鱼被烤得金黄,从眼睛到尾巴点缀上碧绿的香蜂草。

即便小王后饿得能吞下一整头牛,尝遍所有菜式也够他饱了,何况最后还有填满罂粟籽和奶油的蜂蜜蛋糕,铺上杏仁和糖霜的蛋白饼,内里夹着新鲜桃子的水果蛋糕,装在玻璃杯里的冰镇樱桃果茸,以及覆盆子馅的大个头饺子。

吃完甜点,新婚伴侣一同离开座位,跳了两支简单的舞蹈。国王注意到王后露出真正快乐的笑容,踏上波兰的土地后,男孩头一次感到欢乐。

但在仿佛永不结束的音乐和宴席宣布散场,内侍们排队上来,预备将王后送入寝宫时,他的欢乐戛然而止。

国王沐浴更衣,平时昏暗的寝宫此时被白烛照得半明半暗,王后已经换上白色的缎子睡袍坐在床沿,头顶的帐幔映作一片金黄,王后的脸也映上金光,睡袍上绣着新月与玫瑰,整个人散发出玫瑰香水的气味,想必是与国王一样用玫瑰水沐浴过。

男孩起身低头行礼,眼尖的国王立即发现他浑身不自在,婚宴上欢笑的孩子不见了,换回第一次见面时拘谨的少年。实在令人惋惜,王后欢笑起来十分甜美,国王认为比他面无表情时美丽许多。

国王向王后回礼,径直走向床,掀开被子到里侧躺下,随手放下帐幔。不必他开口,屋内的近侍们都自觉离开了。

帐幔内昏暗许多,王后依然坐在原处,国王并不开口,两人都在沉默,等待对方发话。最后还是王后发问:“陛下,我已经被教过所有事情,但请原谅,我好像不大清楚,现在我应该和衣躺下,还是先脱掉它?”

国王笑起来,起身朝男孩伸出手,王后盯着国王手上的蓝宝石戒指,慢慢把自己的手放进这只大手手心。国王顺势扶住王后的双肩,把这个比自己矮得多的孩子安置在自己身边,“这样就好,”他说,“你一定很累了,睡吧。”

王后湛蓝的大眼睛睁圆了:“陛下?”

他懂得一切,在德国的家中,婚事定下来就有人详细教习了他如何“侍奉”国王,他的箱笼里甚至还有一本封面没有书名的画书,内页精美的绘图巨细靡遗、极其直白地描绘了今夜即将发生的事情,以及今后理应发生的事情。忍耐,顺从,迎合,忘记羞涩和疼痛,如果感到任何不适,就继续忍耐,顺从,迎合,他们一再提醒他,必须在这件事上讨国王欢心,他是一位合格的、有教养的、必须诞育合法继承人的王家成员,再者,每个omega都必须经历此事,他不是独一份。

但他总不能开口催促国王行夫妻之礼,只说了这个词就转过脑袋,盯着床顶的穹隆和从中撒开的纱帐。

他似乎听见国王在轻笑,像是微风转瞬即逝,“晚安。”国王说,舒服地翻了个身,背朝他舒展身体。他愈加疑惑,但教师们和书本也都告诫过他,国王可能累了,或是单纯没那个兴致,他们并不会每次同寝都要做那件事。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不必叫我陛下了,叫我米洛。”临睡之前,国王又说,“米洛是我的名字,你知道的。”

tbc

十四岁的tk太小了可能无法想象,大致参照下面这张15岁的他,不是很漂亮,一脸稚气,脸上还有痘痘,这文里的他脸上没痘痘【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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